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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日方舟/病娇/夕】画衣

时间:2023-08-23 21:44:31    来源:哔哩哔哩

“ 我只能永远读着对白,读着我给你的伤害”

夜色清朗,夕独自踱步至溪水旁,欲小憩片刻,却听得柳荫下步声缓缓,一男一女交谈甚欢。

虽都是男女间的情话,却听得旁人难以心安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流水汤汤,勾起记忆中难言的过往。

她似乎想起了什么,回到屋中,随即展开手中画卷,灵感顷刻如泉涌般泛滥。

可当面对眼前素净的纸面,却始终犹豫不决,不愿落下笔尖,直至笔杆在手中折断。

她仍旧无动于衷,任凭泪水冲淡那一袭墨染。

时过境迁,多少次扪心自问与愤恨,都已化作那山间孤坟上的苔痕,无人听闻。

她并不恨,只怜他生了凡俗的根。

………

拂晓,暖风匆匆送别严冬,迎来城中积雪的消融。

男人翻看着墙边挂历,不禁长叹一气。

只消度过最后这一年,自己便可与她相见,那份濒临破碎的感情也能够破镜重圆。

畅想之余,忙碌依旧,匆匆吃过早饭,男人便返回阁楼之中,照例从柜里取出几件素服,摆好笔墨纸砚,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。

所幸买家要求不算严格,大至山川湖海,小至花鸟虫鱼,无一不可。这也便给了自己自由发挥的空间。

热茶饮毕,泼墨淋漓,挥毫写意。

………

脚步在城门前缓缓停下,那块刻字的石碑依旧在原地矗立。

今夕不同以往,因碑面久未经维护,如今早已被一层厚厚青苔所覆盖,遗下无人知晓的岁月痕迹。

“季梁城……”

她自言自语道,随后收起手中纸伞,只身向城内走去。

雨下整夜,路面石砖的缝隙早已蓄积,而当脚步声起,与之一并溅落的,却不知是污水,还是淤泥。

即便被污浊了新衣,可她却毫不在意,似乎对这城中的一切,都漠不关心。

眼神孤傲,面色清冷更甚。

无人知晓她的姓名与身份,大家只觉得是有钱人家的贵妇人。

而富家千金为何到此贫瘠之地,众人却议论纷纷,久未定论。

几个市井闲人此刻被这副美貌勾了神,待其走入巷道中,便前后夹击,拦住来者去路。

“姑娘,生得这番漂亮,不如和我们走吧?哥几个绝对亏待不了你……”

话音未了,剑即出鞘。

凌乱的衣袍表面,当即被染上一层显眼的墨迹。

慌乱之中,那女子却已不见了人影,只听得耳畔余音。

“若想活命,就安分做人。”

………

晌午,男人放下笔杆,正准备回房歇息,却突然听到店门传来阵阵声响。

“小曦,开门迎客。”

女孩不再拨弄手中的算盘,随即起身打开木门。

“你们家掌柜在哪里?”

“掌柜才睡下不久,您若咨询订制画衣一事,我即刻上楼询问,客官请稍等片刻……”

“不必了,我亲自找他去。”

不论那女孩怎样劝说,女子仍执意上楼。

“客官莫要惊扰了掌柜,我去便可——”

房门未闭,却见得男人独坐桌前,吃一口咸菜疙瘩,饮一口白米稀粥,甚是悠闲。

“客官所为何事,如此急躁?还是我家小曦……惹您不快了?”

“听闻季梁城中住着一位画衣匠,故千里迢迢从远方赶来……”

“那便是……为了画衣喽?小曦,你下楼继续清点账目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待女孩走后,男人遂将门再次关上,转身回眸,那女子却褪下衣装站在原地,赤裸着身体。

“无需布料,在身上画便好。”

男人只是笑了笑,丝毫未有提笔之意。

那女子倒也不觉羞涩,依旧笔挺地矗立在原地。

“何故犹豫?”

“这位客官,恐怕您要到他处去了,我只是位名不见经传的画匠,而非臭名昭著的市井流氓。”

“难度您觉得,我会愚笨到专程找一个流氓眼做生意?还是说……您觉得付不起这画衣钱?”

“不不……”

“事成之后,我会介绍家里人到此光顾生意,也算两全其美之事,怎样?”

面对如此丰厚的报酬,他犹豫再三,终于答应下来。

………

男人吞了吞口水,如此白皙的肤色堪比上好绸缎,就连自己也尚不多见。

调和好色彩,他便开熟练地挥舞手中笔杆,绘制图案。

而所绘图案,她早已心知肚明。

笔锋掠过,犹如指尖轻抚,勾勒出心中涟漪泛泛。

至关键处,却仍未听得娇声喘喘。

他暗自庆幸,自己的画技还算精湛。

殊不知,这正靠近她所想要的答案。

“客官……不摘手套么?”

“莫要过问,只管作画。”

而下半却令他颇感为难,总有几处无论如何落笔,颜色都异常浅淡。

可男人才刚俯下身,却被一条白尾忽然缠裹腰间,以至嘴唇径直吻向还未上色的脚趾尖。

清香的口感历经笔墨浸染,却是另种无法忘却的流连忘返。

“既着错了颜色,便要想办法揩去。”

无奈,只得伸出舌尖舔舐,直至唾液在十指缝隙间滞连。

男人狼狈地抬起头,迎来的却是无言以对的质问。

“方才,管她叫小曦,那你知道……我叫作什么?”

话音刚落,她便脱下手套,露出色彩斑斓的花臂。

见此景,男人却满脸惊恐,坐立难安。

“夕……”

“你又知道,为找到你,我究竟花了多久,期间又受了多少苦?听忍了多少讥讽?”

他本想逃离出去,对方却早已哭作泪人,将长剑抵在颈沿。

“你……难道不爱我了吗?”

男人终于不再动弹,紧攥笔杆,流下悲伤的泪水。

………

深夜,当看到满房的红灯,男人颇为不解。

可背后的声音,却令其顷刻面如死灰。

“此后,只得以夫妻相称,我唤你作夫君,你唤我作娘子,懂得?”

他没有回应,似乎表达了默许。

夕满心欢喜,活了百千年,终于能如愿坠入这爱河中,便伸出手掌,试探地摩挲着。

男人呆呆地躺在床上,无动于衷,任凭那觊觎的目光,落在身体每一处。

待到油尽灯枯,饱尝甘霖,她方才作罢。

这并非结束,而是长达十余年的拘禁。

期间,男人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着,甚至连下床的力气都不曾有得,空有口气在那里。

究竟是多么超人的毅力,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
………

似乎觉得自己时日无多,男人便悄悄咬破手指,写起了遗书。

所写究竟是曾亏欠的爱意,还是未道出的恨意,亦或是被万件画衣限制的距离?

可惜年老体衰,他不曾记得。

晨曦初露,夕如往常般喊着他的名字,可却始终无人应答。

直到踏门而入,对方却早已断了气,老死在那里。

夕跪在原地,不知所言。
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“………博士。”

此刻她才明白,于肉体凡胎而言,所谓的长相厮守,终不过是一纸笑谈。

有人害死了他,不止站在明处,同时藏在暗处。

………

拾起遗书,纸上字迹仿佛是其与命运的对白,却处处写满对他的伤害。

每当读完对白,他也便匆匆离开。

长日终有时,长梦终有逝。

夕缓缓睡去,权当一场异梦。

可这一睡,又会睡过几个千年呢?

轮转千年,或许在遥远的未来,就会有与他重逢的机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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